季亦诚其实想问水一清，与她一起在宿舍合影的男人，和她是什么关系，已经进展到哪一步了。

可最终缺乏问出口的勇气，以前她在他面前喜怒哀乐，都没有掩饰的直接挂在脸上，他清楚的就知道她表情变化所要表达出的内心情感。

而不像现在这样她脸上是风轻云淡，疏远客套的和他清算着，在一起十年的花销账单。

可以说眼前的她，让他感觉太过陌生，也有些不能适应，以前那个一心一意为他付出的女人，好像真的已经不复存在。

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她有了新的目标，所以才会对他的态度完全的改变，他的未来是真的留有她的位置。

“你变了很多......”

以前她出来工作需要才会化妆以外，其他时候，包括和他见面，都是素颜不化妆的，还对他吐槽在工作上使用化妆品伤害皮肤就够，平时就要让脸好好休养。

但她现在不光容颜精致，还戴着那么贵重的项链，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舍不得花这个钱，一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就开始舍得浪费了？

还是说这些都别人给她买的，他询问过生活区的几个熟人，那个叫元戎的男人，准确来说还称不上男人，不过是从其他星球流放到塔迦的小白脸。

除了一张脸长的好看，能讨女人的喜欢，其他条件可以说一无是处，根本谈不上和她能有什么好的未来。

“你应该最为清楚，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哪个人，会是永远的一成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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