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里昂长喘一口气，略显疲态。

从怀中掏出一根香烟点上，白色的烟雾熏燎。

没有抹去拳头和脸上的鲜血，任由它们在身上凝固。

眼神平静的诡异，神色也看不出喜怒。

眼前这一幕。

像极了那些午夜时刻出没的连环杀手在杀人之后待在原地稍作休息的场景。

“见鬼，你真的是一个警察？”

西贝尔踱步凑过来，神色警惕地看着里昂。

她现在有些怀疑里昂的身份。

这并不是无中生有，而是没有一位国家部门里的人会表现的如此……暴戾和凶残。

是的，暴戾和凶残。

她已经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面前的里昂。

“呼……至少现在是。”

里昂深吸一口香烟，让烟雾在鼻腔回笼一阵子之后，才缓缓地回答道。

站起身子，拔出腰间的黑刀。

尽管刀锋没有朝向西比尔，可依旧让她后退一步，面色变得紧张起来。

在她看来，教堂里的人除了自己和罗斯之外，所有人都被里昂屠戮一空。

“你想……”

西比尔皱着眉头，一脸警惕地发问。

可她的话语才刚刚说出口，就被里昂的动作打断了。

锋利的刀刃直直的插进面前那团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肉团子。

鲜血从伤口中飞溅而出，淋在站在一旁的西比尔脸上。

“她还活着？”

西比尔再度后退一步，神色警惕，一脸难以置信的低吟道。

鲜血温良的温度，受到攻击自动抽搐的伤口肌肉，以及那声低不可闻，但又极其清晰的痛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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