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先把毒针收起来。”我后撤了两步道。“这美瞳可是小林专门从红艺国买回来的。他非说你戴着好看。我以为，眼珠子上扣那么个片片，能不磨吗？这不，他就帮你先试戴一下，真不磨的话才敢给你。谁知道你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跑回来了。唉……枉费小林一番苦心呐。”我边说边摇头，还偷看李小曼的脸色。

“是这样吗？”李小曼的脸色显得有些不大自然。

“嗯……算是吧。”卫斯理在我杀人般的注视下，总算没有再说些奇怪的话。

“算你有些良心。”李小曼说着把三根银针又送回大波浪里，伸手道：“拿来吧。”

“还不赶紧去！”我过去踢了卫斯理一脚。“李医生，他买了好几盒呢。放心，给你的肯定不是用过的。”

卫斯理不情愿地回了房间，几分钟后，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个盒子。

“喏，确实戴的不舒服。你要是不喜欢，就丢了吧。”卫斯理伸手递到李小曼眼前。

女人对这种东西似乎有天生的亲切感，李小曼也不例外。她接过去，三俩下就扣眼睛上了，还摸出镜子照了照，道：“怎么感觉跟你的颜色不一样？”

“那啥……都是定制款额，每种颜色就一个。我觉得你戴的比小林那款颜色更正。”我赶紧拍道。

“还是不如凯瑟琳的纯正。算了，既然是你的一份心意，我就勉强收下吧。”李小曼说道，似乎已经忘了追究我俩单独对付蜂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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