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的死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

张言说完后撇了撇嘴，感觉有些无奈，因为这风晰根本就没在听他说话。

不过他也不需要风晰说什么，而是自顾自的解释道：“你虽然身为他们的圣女，但你根本不知道这一个身份的意义，所以才会这么天真。”

“你又知道什么，大家都对我很好，我才不会被你这个人类给忽悠了。”风晰双眼噙满泪水，恶狠狠地看着张言道。

张言耸了耸肩，不和这小家伙争论什么，继续说道：“你们一族为女娲一族的后裔，身上流淌着的血液中也有着女娲一族的血脉，这本是值得你们骄傲的事情，可你们却因为这一点而对人族产生了偏见。”

“你们认为女娲造出了人族后，将恩宠与眷顾全部给予了人类，所以人族才能够拥有如此繁盛的文明；而身为同源的你们，却要在这世间过着与远古时相近的生活习性，这种对比之下的不平等使你们对人类憎恨至极，在你们眼里，人族只不过是一群抢了你们宝物的强盗罢了。”

听着张言丝毫不错的分析，风晰也冷静了下来，不过那份敌意依旧没有放松。

“你知道这些又怎么样，你们人族就是强盗，抢走了上神对我们的恩赐，这就是事实!”风晰咬牙切齿地说道。

张言看她的眼神依旧没有任何愤怒与嘲笑，而是如同看着路边的流浪狗一般，充满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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