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句圣诞节的祝福在耳边——或者说是脑中结束之后,人们感觉到的不是茫然,而是疼痛。宴会厅上,所有人都保住头,表情狰狞,显然正在被痛苦不断地折磨着,左林等人自然也不例外。
当然,也有看起来独树一帜的,比如李秋慎只是用右手捂住头,一口接一口地喝着酒,嘴里还念叨着“这点痛算什么,我当年可是吃过子弹的,在那个科学家们草木皆兵的时代,敢于站出来说话的人有几个”这样的话。只是若是有人观察,可以发现他的右手手背青筋凸起,手指抓着的地方已经被扯破了皮。
“这到底是什么鬼!”云沐河吼道,而不知为何,听到他声音的人都觉得脑部的疼痛缓和了一些,但下一秒原本以为减轻的同感反而骤然加重。
有趣的是,除了云沐河刚才的吼声,体育馆中的宴会一片死寂,没有任何人因为疼痛而选择用吼叫的方式来缓解。所以,体育馆中各式各样的人露出狰狞的表情,活脱脱的人间炼狱,可只要有一个艺术家站在一旁,会觉得这是一幅绝美的画作。
云沐河张口想再说话,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咿咿呀呀却始终发不出声音,他这才明白过来并不是没有人因为疼痛而叫喊,而是因为他们叫不出来。
左林说不出这种疼痛感到底是从何而来,只觉得似乎整个大脑被奇怪的黑洞吸附,而后抽空,只是最为奇怪的是这种感觉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他总以为自己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疼痛。他只觉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泪哗啦啦地往外流,耳边似乎回荡着什么声音,像是诸神的低语,述说着过往的尘世,哀悼着死去的现在,悲戚着望不见的未来。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lengle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