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禾籍也夹一片放进嘴里,但他没有学着船长沾芥末和酱油,醋同样也没沾。他原以为这样做船长会说什么,但他没有说,而是继续静静地吃着,这时候阮禾籍才意识到对方的汉语似乎并不怎么好,一路上虽然尊敬但话也不多,想来就是这个缘故。
再回想起过去,阮禾籍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间有这种感慨――他和外面的世界交流的高峰时段就是和陈天辛出去的时候了,多数他不懂的外语陈天辛都可以和别人对答如流,而只有对方在同样会说汉语的情况下,他也才能插上一两句聊天。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在世界各地跑的时候会觉得几乎见过的人都会说汉语的缘故。
入嘴的鱼肉最一开始给他的感觉不是腥,而是冻,这时候阮禾籍才想起来一般运输的鱼为了保证新鲜都是会冰冻住的,但刚才这个船长拿的时候不急不缓,竟是没有半分寒冷的感觉,让他心中不由得一阵佩服。因为没有沾料,肉本身有的更多会是脂味,这银鳕鱼的肉也不例外,有趣的是虽然这腻味让阮禾籍不大舒服,但其滑软的口感却是直接将阮禾籍的嘴巴折服。
想到自己以前没吃过刺身,阮禾籍心中不由后悔,却也没想到生的东西也可以弄得这样好吃――刀工和肉质都功不可没。
阮禾籍对船长点头,露出满意的表情,喝了一口酒。酒是暖的,也是辣的,和残留在口中的腻腥味混在一起,竟是多了些不一样的感觉。船长并没有在意阮禾籍的赞许,夹起了他吃的第三片,不过这次他没有沾芥末,而是沾了更多的酱油,将鱼片的整个外层都涂满了,在一大口直接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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