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赢时惊疑道：“资料不是说，这魔不是不死不灭，只能封印吗？”

莫渊摇头道：“试试吧，说不定就能杀了。”

参与击杀了几尊，还真没有遇到过能够不死不灭的魔。

这尊魔被封印，而没有被击杀，也可能是教廷那边不用付出代价。当然，也不排除教廷那边真的是杀不死这尊魔。只是这种可能性，是真的很小很小。

当初，在星月殿中，莫渊就感应到了一股不弱于四阶的气息。

而这尊魔，在莫渊的感知里，只有三阶圆满的程度，远远没有达到当初在倩女幽魂世界地府遇到的那尊魔强大。

更别说，吴妄杀死的那尊名为亚弗姆扎的魔。

赢时仿佛想到了什么，点头道：“那你试试，你说不定还真能杀死祂。”

祂？

赢时心中一颤，随即想到这个词，有些茫然。

这不是指神的代称吗？

不对。

他猛的想起先前称呼黎明之神的时候，都没有想用祂来代称，而称呼魔居然会强制用祂来代称。

赢时当即意识到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可碍于实力低微，无法想通，眼睛疑惑的看着莫渊的背影。

心中想到，你是不是知道原因？

不过，赢时最终还是没把心底的疑问问出，心里很清楚，以当前自己的实力，即使知道了这些，也是没有好处，说不定还会有坏处。

超凡世界，永远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安全，反而实力弱小，知道的越多越不安全。

莫渊笑道：“试试。你先退后，不要离我太近，免得待会受到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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