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就这么站在原地盯着徐客，徐客也不知道陈牧是怎么有这么强大的气场的，在他眼里，陈牧原本就是个非常成功的演员，再加上陈牧现在的资本，徐客本就没小瞧过他。

但那些富豪，那些演员，都没有陈牧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么……这么凶戾！

沈如静出来打圆场，“徐导，怎么样？”

徐客还在看着陈牧，道：“能试一下戏么？”

“来。”陈牧斜睨了徐客一眼。

妖孽！

徐客实在是想不出陈牧那张比陈昆差了一点的脸是怎么表现出那种阴柔的妖艳感。他表现出来的感觉完全超过了陈昆扮相所带来的那种震撼。

“东厂西厂对峙的那场戏记得吧？我先……”

徐客还没说完，陈牧就开口了：

“你问我西厂算什么东西？现在我就来告诉你。

东厂破不了的案由我西厂来破，还有，你听好，东厂不敢杀的人我杀，东厂不敢管的事我管一句话，东厂管得了的我要管，东厂管不了的我更要管。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这就是西厂。”

声音听着跟陈牧平时说话的声音一般无二，但内里的一丝狠辣却阴冷得摄人。

“好！后面！”

徐客还没说完，陈牧抬眼看了徐客一眼，又轻轻说道：

“够不够清楚？”

声音很轻，徐客只有探过头去才听得清陈牧说的是什么，等陈牧说完，徐客才发现，身子居然不自觉地就朝前探了过去，仿佛是在恭敬的听陈牧训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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