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驰双眉紧蹙,久久未语。袁行方,正三品京官,即便自己在益州按察任上,升到剑南道按察使,也只能望京兴叹。京官原比外官优越,外放通常攫升个一级半级,换言之,剑南道按察使,若进京面圣,朝堂排班也远在御医总管之后。若自己不被革职问责,或可恭请力士亲王过问一下,戴罪之身,只怕王府外门也进不去;朝中御史,鲜有交情笃厚者,谁肯去戳力武亲王身边的红人?万般无奈,只好道:“等等看吧!”蜻蜓问:“瞒九妹不瞒?”
“唉!实话实说吧!猜测、推论的话,一个字休提——这景九智,信中支吾,为何肯说了呢?”蜻蜓只讲逼供,小伎俩省略了。华清驰自语:“要不牵涉他的事,为何要藏着掖着呢?”猛然一拍大腿:“是了,根源还在小圣针法!”蜻蜓不解:“他不是会了吗?犯不着害自家姐夫嘛!”
“没那么简单!”华清驰分析,“他吃透了春旺的脾气,袁行方系韩老先生的宿敌,春旺断不肯拱手相让,亦难获自由——如此一来,他便成了天下唯一独享小圣针法的人!”蜻蜓疑惑:“心机这么深吗?低估他了!”心犹不甘:“他不顾姐夫,也不顾亲姐姐、亲外甥了?”华清驰用一句无力的话结束了交谈:“难说,等等看吧!”
华九妹获知丈夫生死难料,啜泣了半天,便要连夜租车,赴县城兴师问罪。“九妹啊,听为父的话,甭去了,没用的,一准推得干干净净,还得向你诉委屈。”华清驰傍着女儿女婿客居,大小事不愿做主,今一家之主被掠,只得拿主意,“你照顾好仲月、冰月,便是对春旺最大的情分。”华九妹仍抽抽搭搭,自从韩傻儿受伤,这些年就没太平过,灾祸一件接一件。蜻蜓劝着她,探询韩傻儿究竟是谁家孩子,是韩春旺与江采莲生的,还是江采莲抱的别人家孩子,在韩家寄养的?华九妹抹着泪说,她也不知根底,丈夫没透露过,但四个月前,泉下村四大剑客要杀韩傻儿,巴掌镇岔路口酒店大掌柜一帮人,眼也不眨,将他们统统斩首了,此后还有大批黑衣人,还有朝廷大军......真真把她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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