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士喟叹:“嗐,若得了绝症,本王要这家产何用?”华清驰慌忙进言:“王爷忧国忧民,间或微恙,奔月自可手到病除,何虑之有?”韩傻儿毫不留情:“既是微恙,养太医何用?小医告辞!”
哪有死咬一点不放、拾个棒槌当真的?华清驰汗都冒出来了,转向韩傻儿:“大公子,王爷身系天下安危,当不得寻常病人,为朝廷分忧才是。”
这官儿当滴,才几品呐,操心起国家安危了!韩傻儿不想理他,冰月的姥爷也不想理,欲待转身,但观力士神情倦怠,少气无力,恻隐之心大发,暗想,老子纵有万般不是,或有难言之隐,做儿子的不可违了孝道,遂改口:“华大人所言极是,小医听命便了。”
大踏步走向客座,请力士平伸胳膊,煞有介事地把脉。脉象有力,偶现细微紊乱;吸吸鼻子,有股淡淡的腥臭味,疑为忧思沉结损肺、心热过盛伤肝;定睛审视,瞳孔几许血丝,散淡不聚神——
心头猛一颤,这力士亲王,竟与华清驰三、四分相像!真是日了鬼了!
力士边唠嗑:“清驰啊,你在剑南多年,还适应吧?”答:“臣下已以身许国,走哪儿都适应,习惯了。”力士另只手掰指头:“你是大德四十年的进士,礼部三年,刑部三年,外放快满五任了,想回来的话——刑部侍中告老请辞,不然就接替他吧!”按察使到侍中,属于平调,但能参加朝会,面君谏言,机会很难得,华清驰大礼参拜:“多谢王爷栽培!臣下无以为报。”力士一笑:“你又来了,坐下好好说话!本王不图你报答,勤劳公事即可。”华清驰称喏,力士又勉励:“你年富力强,要再接再厉,尽早把刑部的担子挑起来。”中间隔着侍郎呢,尚书才能挑担子。“回、回王爷”,华清驰感动得舌头打颤,“臣下是大德十一年生人,不年轻了,但身子骨还硬朗,再效力二十年,不成问题。”力士颔首:“嗯,小本王四岁,还是年轻,大有可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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