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牌牌,怎么说呢?桃木长命牌海了去了,黄金令牌、腰牌也没什么新鲜,龙纹印绶紫金长命牌嘛,姐们儿还是头一遭见。湘瑛打心里喜欢,抓过去爱不释手,笑谓:“笨哥哥,等你戴够了,借我玩玩呗。”潇瑛有眼力价,劝阻:“妹妹别闹,女儿家不戴这个,多沉呀!”韩傻儿知道不同寻常,拜辞:“义母皇太后,太贵重了,傻儿承受不起!”
哪会承受不起?这块牌牌,只因娘亲怀你时,长裙被人踩过,乱中被人撞过,查出过麝香......出生后又患脑瘫,你父皇亲自督制的,本就属于你,恐暴露招祸,娘亲才留在身边——王痴涵恨不得把心掏出来,探手相拉,轻描淡写道:“寻常物件罢了,娘亲富有四海,还怕它轻了呢!哎傻儿,咱不在朝堂,不喊太后好不好?”
韩傻儿心路茫茫,以嗯应对,又道:“您尽快回宫吧,这么长时间,准乱成一锅粥,要不我去送信,教他们来接驾。”王痴涵意识到了,却不肯即时结束这亲情浓郁的氛围,因道:“没大事儿,早朝改午朝好了,这儿离西市近,购置套行头,备辆带篷马车,咱们再回宫。”韩傻儿答应一声,欲去操办,王痴涵不舍得放手,生怕他一去不返似的:“你陪娘亲说说话,让馆丞去办好了。”义母义子,情深意重如斯,潇瑛大受感动,说买衣服还是我俩在行,拉湘瑛出了会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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