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苏此话一出，原本温和的氛围立刻变得僵硬，在场众人面色不由一凝，方灭更是眉头大皱。

“师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向方正道歉！”还没等方正做些什么，方灭扭头用严肃的面孔看着赵苏，他心中叹道果然就不该让赵苏来。

他本以为赵苏虽刁蛮任性，但至少也懂得一点为人之道，或者为他考虑一下，现在看来他想错了。他就该严厉一点不让赵苏跟着。

“我凭什么道歉，我是内门弟子，他是…杂役弟子！”赵苏不愿，但她看到了方灭无比严肃的面孔，这面孔她从来没有见过。

温和风雅是方灭在她心中的形象，就算她怎么胡闹，方灭都会迁就她。但此刻的方灭看来有些陌生，令她有些畏惧，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到最后杂役弟子四个字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好了，好了，是我的不对，是我错了。”赵苏撒娇道，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认错的样子。

“让你见笑了，赵苏她就是这个样子。”方灭恢复常态，对方正露着歉意的笑容。

“没事没事，我没放在心上。赵师姐也没说错，我现在的确只是一名杂役弟子。走，进去我们慢聊。”

方正本以为看样子赵苏与方灭关系近，也不必如此讲究，就像方正与方灭彼此叫对方名字，不会因身份的差异，现在看来赵苏根本不顾及方灭的感受。若私下说，方正心中还无所谓，大庭广众之下，他只能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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