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毫不忌讳的亮出身份，在她白皙修长的手臂上，纹着青色的灭字。

提到纹身，张烨差点忘了他还有一张底牌——青蟒。

他坐在一根冰冷的木凳上，语气平淡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加入的灭世？”

以前的李静不是这个性格，温柔善良，天真可爱。

可现在，她近在眼前，却像是远在天边，仿若水中望月，又如雾里看花般，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已经很久了。”李静淡雅道：“应该是我们交往之后的五个月后。”

她说的轻描淡写，似乎纯属自愿。

“为什么？”

张烨很不明白，原本天真纯洁的她，为何有机会接触世界上最大的组织？

想必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他，由于他不同寻常的身世，牵连到她的生活。

“没什么原因。”李静淡然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下次见面记得离我远一点，不然我们依旧是敌人。”

说罢，她走到窗边，跳了出去。

在她的身上，必定有难以启齿的原因，只是不能说，也不能问。

张烨关好客厅的灯，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时间流逝。

随后想了一些事，他倒在沙发上睡着，不去想太多的事情，头疼。

……

第二天一大早，明媚的阳光从透明的窗户照射进来，张烨睁开沉重的眼皮，昨晚真的有点累。

不知道什么时候，柳如痴躺在他的身边，睡得很熟。

“我是不是还没睡醒？”

他怀疑自己还在做梦，要不然如痴怎么会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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