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少年的我是那么的任性和随意,而且自我。
我丝毫没有考虑到父母的担忧和心痛,也没有考虑到我和阿曾要面对多少困难,更没考虑我这种突然不进国家队的行为,给相关的人造成了多大的困扰。
后来过了很久我才知道,先是聂建华教练拨通了姬云龙教练的电话,问这种情况怎么处理。他不想废掉一个好苗子。姬云龙教练则是打电话和柯少强的父亲要了一张特别批文,我的事件才算平息。不过二位教练都很替我惋惜。
9月1日,当所有新生开学的日子,我和阿曾坐着晃荡晃荡的绿皮车,再次出发去了燕京。
出发前小溪红肿着眼睛给了我一个大塑料罐,里面是满满的钢镚:“昊哥,这里面是一百六十八块四毛钱,你带着零花。”小溪说。她的脸也有些红。
“小溪,你是不是昨晚哭啦?你放心啊,北京很近的,我有空就回来看你。你想我也可以去看我啊。”我笑嘻嘻地说。
“真的?”小溪的两眼亮晶晶的,接着似乎是给自己分辨:“我才没哭.......人家....人家昨天晚上数钢镚,钢镚太多了,我输了七八次才数清。”小溪说。
“哈哈,笨丫头。”我收下了小溪的钢镚。蚊子再小也是肉。何况我也对未来的生活有些迷茫和不安。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在北京找到一份工作,不管合适不合适。
“那个,阿曾,你说我们能在北京找到工作吗?”我有些不自信地问阿曾。之所以坐绿皮车是我感觉老爸给的盘缠有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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