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这一开口,袁恪的心里涌上一阵凉意,就像是坠落到了极幽深的冰窖里。
他想起了颜良喝醉时告诉他的关于郭图的那些事儿,他们二人之间的龃龉如此之深,郭图不趁此机会落井下石才怪。
“公则,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袁绍对郭图出言忤逆他,感到非常不满。
郭图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从容说道:“《左传》有云,‘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用兵的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明公绝对不能因为私情,而姑息败军之将。不然咱们几十万大军,以后该如何管教?”
“这个嘛……”袁绍本来就是个没主意的人,现在听郭图所言也不无道理,心里便打起了鼓,又问道:“元图,你是怎么想的?”
逢纪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天生长着一张喜庆的脸,与郭图迥然不同。他慢条斯理地开口问道:“颜将军,我来问你,你出兵白马之前,是否立下过军令状呀?”
颜良点点头,说道:“不错,我确实曾经立过军令状。”
“唉……”逢纪露出惋惜的神情,“按理说,凭借颜将军往日的功勋,是应该免罪的,但你为什么要立下军令状呢?现如今字证确凿,明公就算心中不舍,也不能失信于天下人啊!”
袁恪也是头一回见逢纪的面,此前对他全无了解,本以为面由心生,他应该是个老好人才对,却没想到这人是头笑面虎,一出口就把颜良的棺材板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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