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成在亲耳听到之前，是真的没想到那些老家伙们，居然会对他这么一个小年轻，有如此巨大的恶意。

他自问，算不上是一位争名夺利的人，最多在系统的影响下，有点贪财。

但是，就算是贪财，那些被他砍价砍的都带上痛苦面具的人，也没有像这些人一样，如此恶毒啊。

比如面前的郑宝海，当初都懵逼了，现在还不是和他关系不错？

“想不通啊？”吕成愤愤不平的说道。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郑宝海嘿嘿直笑：“在你出现之前，他们都是按资排辈的，一个个的都安排好顺序，谁第一个成为艺术家，第二个成为艺术家的。”

“结果，你一出现，强势又高调，直接圈踢所有人，甚至隐隐有直接越过所有人，成第一的意思，他们能不恨你？”

吕成嗤笑：“先不说我是不是愿意啊，行，就算是我抢了，那又如何？他们不是论资排辈嘛，我最多抢一个第一而已。”

郑宝海翻了翻白眼：“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是一个第一那么简单吗？”

“而是你这次抢了，那是不是代表着，其他人也能抢？”

“是不是代表着世人以后都会知道，他们那一套论资排辈，其实就是个笑话？”

“甚至代表着，之前所谓的艺术家，名家，其实都是狗屁？”

“简单来说，你把他们那套规矩给打破了。而那套规矩，可是他们赖以生存到现在，甚至是压制后辈的绝对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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