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凌默起来后，陆小凤和他解释了在他晕过去之后发生的事情。

陆小凤从紫禁城中将他带回了李燕北的公馆，然后他就一直昏睡到了现在方才醒来。

在公馆之中，只有十三姨一个人，正在收拾着明日出发要带着的行李。看见了陆小凤之后，她告诉欧阳情中毒之后昏睡至今，只醒过一会，说过一句话。

那就是问陆小凤有没有吃她亲手做的酥油泡螺，好不好吃。

陆小凤怔了一下，随即便是有些感动，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大混蛋。酥油泡螺还放在桌子中央，已经一天一夜过去了，却没有人动过。

“一定好吃。”陆小凤一边拉出椅子，一边说道：“我会全部吃完的。”

陆小凤坐在了桌前，虽然酥油泡螺已经是冰凉的，但他还是狼吞虎咽起来。

“有句话我本不该问的。”陆小凤迟疑着说道，“可是我又不能不问。”

“你可以问。”

陆小凤道：“你是欧阳情的好朋友，所以她的私事，你很可能知道得不少。”

十三姨道：“你究竟想问什么？”

陆小凤叹了口气，终于说出了口：“我听公孙大娘说，她还是个处女，她究竟是不是？”

“她是的。”

“她身在青楼，怎么可能还是个处女呢？”

“即使身在青楼，也同样有好女子，她是个特殊的人。”十三姨说完之后，扭过头来，看着陆小凤冷笑了起来。

“你果然还是不懂女人啊。”

陆小凤感觉到了十三姨的笑容似乎有些不对，心里顿时涌出一股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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