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不就是根羽毛么?”绿丫头不以为意地说道:“还以为是什么稀奇玩意儿。”
小丫头正要揶揄几句,忽然发现白老头的神色有些不太对劲,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连周围的气氛仿佛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白则凝视着林珝,瞳孔隐隐变成了白色,正色问道:“你见过朱鱼?”
林珝清晰地感觉到了那种洞彻心灵的异力,口中却是答非所问:“我已经服下了碧玉丹。”
白则默然半晌,又问出三个字:“为什么?”
林珝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看山河炉,白则露出了然之色,瞳孔中隐隐的白光消失了,对着林珝歉然一笑:“抱歉。”
林珝耸了耸肩,表示理解,双方凝固的气氛顿时消散无踪。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一旁的绿丫头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林珝和白则相视而笑。
两人的对话只有三句,但信息量很大。
白则问林珝的是苍羽王的本名,想要进一步确认这羽毛的来历,是否真正得自苍羽王。而林珝的答案是碧玉丹,说明了自己和苍羽王的“交集”比白则预料中的更多,不仅羽毛得自朱鱼本人,而且还服下了碧玉丹,被苍羽王所控制。
白则的反应很快,既然林珝拿着羽毛来见他,肯定已经得到了苍羽王寻访他或山河炉的命令,所以那句“为什么”,问的是为什么林珝既然中了碧玉丹的毒,却没有透露与这相关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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