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谢亦,祖上与太原李家有些交情,父亲谢康图是做官盐生意的红顶商人,当初他用二千两黄金让我加入千华门,做个挂名弟子。
可惜,我十三岁时,爹以迟缴盐税的罪名被关押,不久就病死在牢中。谢家败落,十来口人死于瘟疫,只有我一人幸免于难。
那年,在我快饿死时,名门收留了我。
名,不是赞美,也没有任何歧义。
因为,江湖上只有一个门派叫名门。
名门要在三更杀一个人,没有人能活到四更。
很多人说,名门是名副其实的邪门,但说这话的人,却不曾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伸出援手。
这些年,我学了点武功,也交到了几个朋友。其中最特别的一个,并不是我的同门,而是一个花花公子,叫苇流光。
苇流光常来名门作客,因为他轻功好,也因为他和门主卓清越的交情好,很少有人能管得住他。
“小谢,去买胭脂?”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寻声望向头顶。
茂密枝叶间露出一截袖子,再向上看,是来自骨子里的风流绮俊。这位苇少爷外号“一见如故”,不仅因为他很擅长模仿敌人的招式,还因为他令很多女子,哪怕是素昧平生,一见之后再也放不下。
“哎呀,听说你今日要去华容寺,能帮我个忙吗?”他捏着嗓子学女人的声音,憋得尖尖的十分可笑,“我一直在忘忧坊买胭脂,今日刚用完了,你能不能顺便帮我带一盒?嗯?”最后的拖音又长又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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