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行刚想拒绝，刘恬又说，“否则今天没你的饭，生意正好，你别惹老娘啊！”

一听这话，张自行原本想说得话又咽了下去，乖乖去厕所洗了把脸，回来帮着一起端馄饨。

几个人在吃饭的时候，开始聊天。

“昨天你卖了多少张呀？”

其中一个带着帽子，围巾围得快把脸挡住的人，说，“卖什么呀，昨天一天城管就在这边上转悠，我们几个都一直躲在胡同里，就没怎么敢出来。

好不容易偷跑出来卖了一张，十五块钱，结果赶上城管又出来扫荡，我赶紧跑了，听说抓住就是罚五千。

而那个贱人拿着我的碟也跑了，就像没事人似的，咳，世风日下，生意难做啊。”

“改行吧，卖碟没前途。”另一个人一边吃馄饨一边说。

旁边又一个人接话，笑着说，“谁说没前途的，我们伟大的强哥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另一个人笑着说，“难道强哥当初也是包个头巾，跟偷地雷的一样卖碟？”

“哈哈哈哈！”大家一起笑了。

“那谁知道啊，只说他卖过碟，至于怎么卖的，他也不可能跟别人说实话，哈哈哈！”

几个人很快吃完，结账走了。

张自行问张自搏，“这几个人那么热聊，你怎么不插嘴啊？”

张自搏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我对卖盗版碟没兴趣。”

“切！真能装！”

刘恬此刻将张自搏手上收到的三十块钱抢了过来，放到嘴边死劲儿地亲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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