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见到的场面说一遍。”兰德尔肃立着，目光中不时闪过几分疑虑。

“是。”族人点头，转身看向座位上的赫克尔斯，低下头开始复述自己所见。

从头到尾，赫克尔斯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但他的眼神如若剃刀，在面前族人的心上剜了不知多少个窟窿，冷酷而又狠辣。

“这一切皆是你亲眼所见？”话语结束好一会后，他才冷冷开口。

“一字一句，全是属下亲眼所见，没有半点虚假。”心脏在强大的威压下近乎停摆，但他知道自己刚才说出的话意味着什么，咬着牙回应了问话。

“下去吧，做的不错。”脚步声踏踏的远去，兰德尔背着一只手，右手成拳放在下巴上，来到赫克尔斯身前：“这事有点蹊跷，我认为还需要继续调查。”

“你觉得他们没道理这样做？”赫克尔斯转了转眼球：“为什么？”

兰德尔噎住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总觉得那个忠心耿耿，跟随了拉普兰德多年的人不会做出背叛的事情。

“不要让情感左右你，德克萨斯的话事人可不会专程送一箱苹果，还特意掂了掂，你觉得会是什么？”

“钱？”兰德尔念头一动，难道科索格家族真的投靠到那边了吗？

“一个纸箱能装多少钱？况且刚才你也听到了，那箱子里可都是满满当当的苹果。”赫克尔斯点了根烟，呼吸之间，烟雾笼罩了他的半个身子。

“维斯出生那年，德克萨斯做了一件我很不能理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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