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秦歌深深的看着眼前的模糊的玄鸦的轮廓：“换句话说，你想过没有，不周山在不周山之外，是否也只是一粒沙子，不周山天道，就正是被不周山之外的存在，给变成了不周山残魂天道？”

“换句话说，你考虑过没有——不周山内如此多问题的原因，其实不是不周山残魂天道，而是……不周山之外的存在，是高于不周山的那些世界的存在？”

听到这里，玄鸦的气息陡然之间出现了一片极致的凌乱出来。

似乎是他玄鸦好像真的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7一昂一样，又好像是玄鸦瞬息间被猛然间的冲击到了什么观念或者是信念一样的东西。

就如同，在秦歌的过去的时代的时候，也就是在恒河水滴世界的山海界的边缘的与鸿蒙宇宙交叉的华章山地界的地球的，古老的历史之中，的传说神话故事里面曾经记载的《封神演义》之中的故事一样——那个故事是比干被纣王挖心了，而比干早前得到过姜子牙送的保命符箓，于是生死在于一问一般，当比干问出‘人没有心可以活吗’的时候，得到的答案是人没有心必死的时候……

比干便死了一样。

此时此刻，秦歌问出的这些问题，对于玄鸦而言，似乎就正是当初的神话故事之中的比干得到的‘人没有心必死’的回答是一样的东西一般。

在这种一样的问题的方式之下，玄鸦感受到了一种极致的超乎了想象的痛苦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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