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意识里好像他是站在那行人散去的街角里向我躬身行礼,好像他轻轻转了转手中折扇,对我说后会有期。
那一袭温润的白衣在长街上渐行渐远,没入人群中,就此消失不见了。
我事后跟错过了白衣公子芳容的嫣然无数次地提起:‘他从天上来,从天而降。’
嫣然满是遗憾地斟满我碗中的茶,深处她柔嫩的纤纤玉指,轻轻抚一抚我的额头:‘慕容大小姐,看来,您病的不轻呐!’
便是自那之后,我每一日都会在柳长老的流君茶馆中闲坐着。说是闲坐,却将两个眼睛瞪得好比铜铃,不肯再放过从此间经过的任何一个身穿白衣之人。红尘轩的弟子也因此,而常常光顾流君茶馆,不管是否品的出那流君茶的滋味,总是要点上一碗。
只是不知道,在我前尘旧梦里开过无数漫山遍野的蔷薇,他还会不会从天而降,对我说一声:‘姑娘,后会有期。’
我小的时候,总是不肯习武修炼,虽然天赋卓绝,冠绝同辈,爹爹也常常以此自豪,但是总是恨铁不成钢。也总是三更灯火五更鸡地将我从热被窝中揪出来,爹爹总是说:‘筠筠,功夫不负有心人的,你身为我慕容朔的独生女儿,怎么能够不修炼呢?不然我这一身功夫,谁来继承?’
我总是笑着回应,‘爹爹,您不是还有几个弟子嘛,让他们来继承就好了。’
却总是将爹爹气得吹胡子瞪眼。折花剑法只传慕容氏继承人,就连自己的弟子也不能够相传,这是慕容家的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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