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时甩动左手,将祁祖像老狗般扯来甩去,只要祁祖动下手脚,过严冬就兜头盖脸的一顿老拳,不管不顾的往头上砸,什么脸肚子的,根本不在乎。
祁祖越反抗,过严冬打的越爽,对方毕竟是外劲武者,抗打又扛揍,只是有点死脑瓜骨。
功夫不是非得一招一式才叫功夫,以最快的方式击倒对手的才是功夫,光架子凶,姿势猛有用吗?还不是被我打得如丧家之犬。
过严冬手中的祁祖拳头如面条般被他捏碎,但他就是理不饶人,只要祁祖不认输,裁判不喊停,他就不松手,举着祁祖拳头就往死里揍,上脚都算欺负人。
那个叫宗谈的临时裁判只是个业余功夫爱好者,哪能看出祁祖现在的窘境。
他见祁祖偶尔也能抡动两下左臂,以为他还没有放弃伺机反击呢。
他根本没看出来,祁祖这都是被打蒙了头,说不出话叫不出声,无力抗拒的下意识反应。
耍了半天猴,过严冬也觉得没有意思,对手太弱,没挑战性,扔垃圾一般将身体已经瘫软如绵的祁祖丢到地上。
他大步走向傅然成,傅然成心中发虚,向后急忙退了一步。
后来的那些人都挺忠心,向前跨了一步,挡在过严冬面前形成一道人墙。
过严冬把手表摘下来,潇洒的回抛给麻守成,盯着人墙后的傅然成,活动着手腕挑衅道:“你找的人不行啊,太脆弱,你把他师父、师叔师爷啥的也都叫来吧,我一网打尽,省得以后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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