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骗我,我找到那个手上有胡蝶纹身的人了,她是蛊童,去朝奉街当鞋只是借口,实际是找我继母求药的,我也是才知道,我继母居然是蛊师。”
江元上了头,舌头都有点捋不直,说完又要倒酒,后被鲨鱼制止:“合着,他们母子还真不是省油的灯,你别哭啊,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这话算是触到了江元的霉头,他的分贝瞬间拔高:“我一直把他当家人,他把我当棋子,棋子啊,搁你身上,你往不往心里去。”
刚才这几声嚷嚷,周围的几桌全扭头往这看,鲨鱼怕太引人注目,赶紧附和:“去去去,走,先回医院,看看脚伤。”
担心江元藏在鞋里的伤,鲨鱼放下筷子,火锅里的牛杂还剩老大半。
“不去,我要喝酒。”
无视对方的关心,江元连杯子都省了,直接抓起老白干的瓶子,就要吹。
说时迟那时快,鲨鱼上去就把酒抢过来,饭是不能再吃下去了,他扶着人喊来老板,自己掏腰包付钱,再拿上拐杖,吃力的架着对方蹭出饭馆。
江元还没醉到底,至少还能自己站着,两人像唱大戏一样,在雪地里兜兜转转,短短几百米的距离,愣是把鲨鱼遛出来一身汗。
好不容易回到医院大厅,护士看不过去,过来帮忙把人扶到长椅上,鲨鱼解开军大衣的扣子,示意人姑娘给江元看看脚伤。
当他们面把鞋一脱,护士手都搞脏了,鞋垫连带袜子全染成了鲜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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