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安望着地上冰冷的死尸，又挑眉道：“翠翠办过葬礼么？为什么不出殡？她家里人能同意？”

“我也搞不懂，我哥啥都不跟我说，她嫁进来的时候，我看她脸色发黑，就感觉要不久于人世。”

在翠翠活着的时候，孟山丘就单见过她一次面，印象中，女人异常虚弱，也看不到任何求生的本能，每次孟明亮喂她吃饭，也跟灌毒药似的。

对话中，片段式的信息太多，好在录音笔有记录，听漏的还有地方找补。

由于孟明亮昨天才搬过来，家里连床都没来及的铺，居住痕迹少的可怜。

江元给孟山丘递过去一根烟，对方半天没伸手接。

“拿着呀。”

记得上大学那会儿，全宿舍就他孟山丘不抽烟不喝酒。

当时条件有限，饭都吃不起，也没有闲钱搞个人生活。

在江元的再三催促下，人才机械的把滤嘴咬在嘴里，打火机一响，烟头快速燃烧，刚开始抽还好，到中间味道突然烈起来。

孟山丘遭不住，被呛得眼睛通红，尼古丁的味道被他吞进肺里，憋得直咳嗽。

“你还真是一点没变，烟得这么抽，看着啊。”

也是想转移孟山丘的注意力，江元也跟着点燃一支烟，把吐出来的白雾往他脸上吹。

尽管两人站在窗户旁边，但浓烈的烟味，还是把蒋平安的脾气点着了：“喂，江元，命案现场不准抽烟，你是皮痒痒欠收拾了！”

冷不丁被这一吼，江元整个人一激灵，烟灰被风吹得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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