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可有兴趣来上两盘？”

果不其然，他走上前去，还没开口，老人就率先发话招揽生意。

这正中他的下怀。

“多少钱一盘？”

老人竖起一根手指，“一两银子一盘棋。”

秦寒点点头，这个价钱倒也能接受。于是，他席地而坐，开始摆弄棋子，同时用眼角余光观察老人。

一身的衣服已然破烂不堪，赤足，脚底满是泥灰，头发乱糟糟的，白了三分之一，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经年累月不洗澡才会有的难闻气味。

这样的人能是北剑门祖师？

秦寒笑了笑。

但为了选对，他不得不慎重。

毕竟也不排除北剑门祖师是个喜欢游戏人间的人，会故意自找不痛快，在这红尘俗世中装成流浪的老乞丐，体验生活。

很快，两人就开始了有来有回的棋盘争锋。

秦寒时不时停下棋子，开始跟老人套近乎。

“老人家，您家住何处？”

“老人家，您尊姓大名？”

“您家中有几口人？您会使剑吗？不可能有人连剑都不会用吧？”

“您家里养了几条狗？”

“您闺女，不对，您孙女长得可还水灵？”

……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问题，和这莫名其妙的热情，老人有些不耐其烦。

但为了不让这好不容易送上来的顾客跑路，还是忍着脾气耐心的回答，甚至连自家院子里的狗叫什么名字，平时里吃些什么都说给这青年听。

老人心底叹息，这年头，赚几两银子可真他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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