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冰岚的电话持续忙音，这让年绶觉得很奇怪。因为他拨打的电话是母亲留给他的专用号码，除了他之外没人知道，且二十四小时开机，他什么时候打都行，哪怕是董事会期间，年冰岚都会接电话。

数十次的忙音后，年绶停止了拨打，可年冰岚却回复电话，不等年绶发问，先是说明了王合的情况，然后又问他现在的情况。

年绶迟疑了下，先是自己推测出几十年前的事情告知，然后直接问了关于夕环眼睛的事情，他先是问：“妈，你是不是答应人家治眼睛？”

年冰岚承认：“对，我是答应了，但她的眼睛要恢复，没那么简单。”

年绶道：“妈，她眼睛是怎么变这样的，你清楚吗。”

“当然清楚，她全都告诉给我了，”年冰岚说完后问，“你才知道？”

年绶道：“对，我才知道。”说完，年绶陷入沉默。

年冰岚问：“你下一步是准备去巫女峰？”

年绶道：“噢，对。”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之中，年绶始终问不出来。

年冰岚问：“你自己注意安全，还有什么事吗？”

年绶问：“妈，那个，关于夕环的眼睛……”

年冰岚道：“不是我做的，我没那么卑鄙，一个小女孩儿我都对付不了，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年冰岚的话的确有道理，她从来不屑于这种手段，几乎都是正面对决，绝对不背后下黑手。

年绶赶紧道：“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可能是胡聚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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