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人的功力自然能够察觉到左辰一开始的动静，如今见了站在外面的人也不奇怪，平静得出奇。要知道在见识了上午那一瞬间发狂杀人的一面，再对比起现在的一言不发是多么乖巧。

左辰想到两人即将交手时，这神秘男人不经意间的停顿，不由充满了好奇。他现在也有了充足的时间去打量这人，夜里还深不急于一时，倒不如问清楚也好解决一桩心事。

想到这，左辰不打算走了，往前靠近了神秘男人，一只肩膀倚靠在铁栏杆上面。他的目光从神秘男人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再到五官轮廓一一扫了过去。即便烛火昏暗视线朦胧，即便神秘男人脸上已经长满了许久未剃过的面须，可他还是从那眸中一闪而过的神采，找到了似曾相识的味道。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左辰忍不住问出了口，改为双手扒在铁栏杆上边，企图看得更仔细。

没错了，这双眼睛，他一定、一定在哪里见到过……！

到底是在哪里呢？

左辰左思右想得不到答案，一时间因为记忆的缺口找不到蛛丝马迹。他素来最为认定直觉，有时候潜意识会在某一刻、某一点发出认知警报。

神秘男人一直不说话，任由左辰如何询问都得不到回应。他眼里的光彩瞬息万变，方才还在的精光转眼间就被黑暗吞没，只剩呆滞一片。

打从白天的那一场疯狂打斗，他已经失了所有力气，整个身子就像挂在铁链上边，手腕都因禁锢勒出凹陷的红痕。仿佛一直、一直被南宫秋冥关在此地很久，日复一日重复着今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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