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阿瑶……？”

聂雪柔喃喃念叨着，仿佛不理解这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到底在哪里听过。整个人不再神智昏沉，反而眸底中的光彩时隐时现，状态开始往好的方向变化。

“是啊，她是你跟老爷子的女儿，一直、一直在等着你。”

左辰柔软了声音，再接再厉道：“你难道不好奇现在她长成什么模样了吗？亭亭玉立，已经是十分善良可爱的大姑娘了。”

“阿瑶，阿瑶……！”

聂雪柔依稀从混沌的脑袋中寻找到了零星的记忆片段。随着她被逐渐引导转向现实世界，这整个秘境开始一寸一寸崩溃瓦解。

左辰不由明白原来这才是破阵所在，只有击溃了心魔，才能得以逃出去。所有的出口，皆是源于解脱。

明白了彻底将聂雪柔带出去的关键，左辰企图在此番安抚劝说下彻底将她拉回来。可谁曾想秘境中的影子突然窜出，面对即将要成功走出去的二人，开始了拦截。

影子如风飘荡在混沌黑暗中任何一个角落，趁着左辰不注意就接近了聂雪柔，在其耳边恶狠狠道：“他是假的，我才是真的，你看看我，难道连过去拜师的人都分不清了吗？雪柔！”

……该死！

左辰眼见秘境的崩裂速度开始停止了，甚至有往上愈合的现象，暗自咒骂了一句。

此番话对聂雪柔简直是致命的，只见那双恢复些许的清亮眸光，一瞬间又被混浊笼罩。

“你连我的身份都识不破，竟然还想拜入门下，凭什么，聂雪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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