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莽低垂着头，一个字都不敢再说，穆璃只觉得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了，踉跄了两下，撑在一旁的桌子上。

“王爷！”

“还查到了什么！”

“德妃娘娘的死，皇后娘娘要求皇上彻查，可是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这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便又是那无色无味的毒药搞的鬼，既然是无色无味，自然是查不到的。”

穆璃苦涩笑了：“所以你是在告诉本王，杀害灵犀母亲真正的凶手，是我的母亲！”

“王爷，或许是属下猜测错了，毕竟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毒王也死了……”

“这便是我母亲高明的地方，杀人灭口，不留痕迹，哪怕真的她最可疑，一句没有证据，就能将所有的猜想都给推翻，本王为何突然觉得，乔翠娥都没这么可恶！”

“王爷，就算药是从娘娘那里流出去的，可下药的人还是乔翠娥没错，当年娘娘与乔翠娥同被成为帝都双美，她们相识也属正常，或许这里面真的有什么误会。”

忠莽太清楚，倘若叶姑娘母亲的死，真的和王爷的母亲有脱不了的干系，那么他们之间，无疑又有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壑，倘若这一切只是误会，娘娘虽然有药，但不知道这药用作何处，便还能算是不知者无罪。

可是连忠莽都不会相信，当时要生产的人，又和乔翠娥有关，就只有叶姑娘的母亲了，娘娘再愚笨，也该知道药是用在谁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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