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时心乱的很,来到犬冢族门口,找到了到处游荡的黑狗脏丸。
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你瞅啥?我今天都绕着道走了,你跟着我干嘛?”脏丸觉得嗓子仍旧有些疼。
情绪仿佛是在河里堆石头,每产生一丝情绪,便在河里扔一块,看似无碍,待越垒越高,就会彻底堵塞,心也就乱了。
骂人乃是疏通,乃是拆毁,越骂越觉得敞亮,如同水冲爆大坝,能让人心开月明。
这便是跟着雨巴对吵悟出的道理。
“黑不拉几,跟个茅坑里滚出来的石头一样,真不知道你妈吃了多少斤屎才能拉出这么黑的脏狗。”雨时开口道。
脏丸一听不得了,木叶只有它骂人的份,谁敢来骂它?顿时激起了往日雄风,唾沫横飞,狗嘴喷粪,竖骂雨时贼眉鼠眼,横骂雨时狼心狗肺,四肢五官,五脏六腑无一不喷,力图证明雨时跟狗有直系血缘关系。
雨时对上雨巴这种烂人里面打滚的老油条或许不行,但是对上一只木叶出生的狗,还是绰绰有余。
将一切能与狗联系上的肮脏东西都联系了起来,光是脏丸出生的方式便编排了十八种不重样的,直骂脏丸还不了口,与此同时,便是嘴巴一刻不停,还能抽空倒一口牛奶进去润润喉。
这场木叶史无前例的人狗对骂持续了数十分钟,最后以脏丸舌头打结落败而告终。
雨时心里如同拨开乌云的明月,敞亮了很多,即便再见到山中塔子,也不会有一点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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