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乔伊然总是时不时地歪过头盯着陆雱看。

在他第十次转头的时候，陆雱忍不住了，一把把眼罩从眼上摘下来。

“你到底想干嘛？”

乔伊然看了看面前的这个人，他又恢复成了一贯的脸色，可他却总觉得哪不对。任何一个人经历了信仰破裂的打击，都无法恢复的这幺快，就算这个人是铁一样的陆雱，他也无法相信。他离开时那副天塌了的模样，和现在正常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哥，你要是有什幺想做的，想说的，你就说出来，我都帮你。”乔伊然还想把手伸过去拍拍陆雱的肩膀，却被陆雱侧身躲开了。

“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你闭嘴，安静一会，让我好好睡一觉。”陆雱把眼罩重新戴上，放下座椅继续休息。

乔伊然还在继续看着他。

没一会儿，陆雱擡手掀开了眼罩的下半边，从那一小角看到乔伊然的模样，可怜兮兮，他叹了口气，又摘下了眼罩，坐了起来。

“我没事，确定没事，不是在假装坚强，是真的没事。所以你能收收你那副表情，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幺？我已经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下了飞机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就让我眯一会好不好？”陆雱无奈的语气，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而被哄的“小孩子”却还不满足。

“那你告诉我，你消失的这几天都干什幺去了？”他不依不舍地追问。

“秘密。”陆雱躺下，重新戴上眼罩，警告乔伊然：“你再说话我就把你绑起来扔下飞机，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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