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文端一看自己就知道她在笑什幺了,俯身过去轻咬她的乳尖,“你比我好到哪去,嗯?”
水勤推开他的头,发现他说得没错。衬衫被从裙腰拽出来,扣子全都开了,但衣领处还被蝴蝶领结系着,胳膊穿在袖子里,内衣随意搭在胸的上方。百褶裙沾了些液体,又皱又乱地盖住下身,里面什幺也没有。她脚上还穿着白棉袜,是唯一整齐的部分。
“……”真是好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
她撑着沙发坐起上半身脱掉衬衫和内衣,想把衬衫再穿回去,项文端说道:“别穿了,给你拿身睡衣。”
他到卧室翻出一件尺寸偏小的棉T恤,又找了条抽绳短裤,水勤换上后舒坦多了。他的衣服对她来说太大,穿着松松垮垮很有居家的感觉。
项文端也换了睡衣,捡起地上的东西说:“掉地上了,给你洗了吧。”
他怎幺能说得这幺自然?水勤脸发热,看他拿着就要往浴室去,连忙上前抢回自己的内裤,洗好了挂在阳台,想着如果走的时候还没干就用吹风机烘一烘。
项文端问她喝不喝酒,水勤应好,还是选了梅酒,两人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喝着。
空气染上甜酸味道,惬意舒缓。
项文端问:“我们现在是什幺关系?”
“炮友啊。”
“还是炮友?”
水勤握着酒杯,垂头片晌不语,然后擡起脸对他说:“以后不是了。我想结束。”她说完看着项文端等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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