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吓得一颤,道:“老爷明鉴!小的不敢乱说。”
“她是不是处子之身我还不清楚!”
“老爷冤枉,小的只说她跟那猎户有染,未说她失了身啊!她只拿嘴儿替那猎户舔,换些吃食。后来有一日那猎户说柳如娇让他帮着找些能使银子的,就是用下面也行,他与我俩相熟,就来找了我们。
我俩、嘿嘿,这家里又没婆娘,就、就答应了这事,那日去了猎户屋子,给了银子,她就替我俩也舔了,谁知事儿到一半,那柳如娇忽然反悔了要跑,我俩才追上去,想把银子要回来…都是辛苦挣的,那、那咱也舍不得啊!”
邵通闭了眼,双拳紧握,他一言未发起身去了柳如娇的院子。
柳如娇见他来了,刚迎上去,却看他面目阴沉:“你以往是不是替那猎户用嘴舔了!”
她哪里想到邵通会问这茬,“邵郎、我——”
“有没有?!”
“我、我那时——”
邵通哪儿还有不明白的,不再听她说话,转身出去了。
任她哭得如何,他都未回头。
柳如娇茶饭不思,晚间也睡不着,人瘦脱了一圈。
这日她在燕儿劝说下好不容易吃了些东西,打算午睡一会儿,刚躺下没多久,忽被帕子捂了嘴巴,又被人利落地捆了手脚,套进了麻袋。
那帕子上有药,她只觉浑身无力,被人扛着不知到哪儿去。
出了门上了马车,马车走了一阵停了下来,那人又将她扛着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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