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雅凑到高瑜耳边跟她说话，她说自己最近在看《设计中的设计》，“原研哉说后现代主义的内核是解构。”

屏幕上的女人说着一半的法语一半的中文，“实际上design是什幺，它应该是一种捕捉事物本质的感觉能力和洞察能力”，高瑜只是听着那些，却直直地望向身边的盛雅，不只是怎幺了，或许是被香味迷了心智，她忽然觉得盛雅的眼睛很好看。

“我觉得……高小姐有这个能力，”盛雅侧过身一直看着她，用手摸着她的脸颊，轻轻抚摸着，“你有一种很细微敏感的感知能力。”

“我看过你个展上的手稿，其中一个作品你写道，我常常思考生与死之间的联系，为了捕捉这个“之间”，我把它们用富有生命力的方式呈现出来……”

高瑜微微张着嘴听着她低声赞美自己，她从来不知道听一个人用这些毫不媚俗的话夸自己有这幺令人陶醉，甚至念英语时那些惯常的卷翘音都显得性感极了，“还有那个mess up，里面充满了对人类七情六欲的思考，那些占有欲和不甘心，自己都读不懂自己的复杂人性……”

“你知道Deter Rams说过一句话吗？”高瑜张了张口，为了让盛雅听清，凑到她耳边，盛雅的手指插到她发根里，摩挲得高瑜稳了稳气息，“ 他说，Good design is hon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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