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内只有素色麻服。星然穿上身像极奴隶、祭品之流。
明景穿回白锦长衣,再提剑时玉树临风,他俯身靠近时星然不禁后退。
一副温润斯文的模样,好像此时她的伤痕全是她自己摔的。星然眯眼轻哼,解了身上麻绳也不起,明景只得将她抱于怀中,亲自给她带上耳坠。
“另一只遗失了吗?”
星然不住摩挲耳坠,不时轻握问。
“寻回钥匙时,那一只自会出现。”出谷的路迷瘴一片,明景将她拥得紧了些。
“也丢了?”星然不明所以,喃喃道:“那我这只会不会丢?有人抢怎幺办?”
她太瘦太轻,明景单手便可抱住。他腾手抚摸她的耳垂,小小的一点肉,细腻可爱,在他指尖渐渐发红发热。
“你做什幺?”星然只觉耳朵烫的厉害。想扭又不敢。
“给你画了阵。丢不了,抢不走。”明景动作不停,“除非把你耳朵割下来。”
他说得一本正经,星然险些气笑。正要取下戳穿这假道士,明景停手,冷冷道:“若是你自己弄丢,我便把你脑袋割下来。”
“……”星然瑟瑟一抖。也不敢再央他解开手腕捆缚。
明景见她的红粉的耳朵尖颤了颤,往他怀里蹭。若她怀中抱着的并非灵芝,而是青草野果,便与兔子无异。
他加快脚程,抄崖缝近道出谷。
千重国东境戍城,依旧无风无云酷热难挨。有流民逃难,长队排出二里地,守城官兵查人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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