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朗脸上风平浪静，“这群贼人胆敢欺辱陛下，便是剐刑也使得。”

“嗯，帝威不可侵犯，我对任何人都不会心慈手软。”她停下脚步，凝视着他，“昨晚发生的事烂在肚子里，明白了吗？”

卫朗正色沉声说：“属下一定将这件事带到棺材里，绝不向任何人提起！”

两人在山脚下的小镇里，找了间僻静干净的小店下榻。她洗了个澡后倒在床上，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日傍晚服过荼蘼膏后，等药效过了，碧风告诉卫朗她晚上约了人，才带上些荼蘼膏出了门。

她独自来到一个小酒馆喝酒，思索着晚上的约会该如何布置。

酒意微醺中，有人在她身旁颤颤巍巍坐下，碧风斜瞇了瞇眼，见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发丝已经雪白，衣衫褴褛陈旧，虚胖的脸上满是风霜。

老头桌子下的手盖在她膝盖上，小心翼翼看她的神色，“小姑娘怎幺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碧风几乎嗤笑出声：这老头做她太爷爷都有余，居然还敢来调戏她。虽说她武功弱得很，但就是没有功夫，撂倒他也是轻而易举。

碧风酒意上来，微微扶着额头，“老人家深更半夜的，怎幺还在外面？”

“浑家又老又丑，还凶得厉害，我老人家不想回去。”老头见她没有反抗，只当她果然是个暗娼，大晚上坐在这，必然是故意引客上门。

如此想着，布满皱纹的手向她大腿上滑了几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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