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对。”第非重新跨进桶，“碧风曾做过你的皇后，我倒忘了这个。”他将手中的烟斗递给碧风。烟斗的斗身线条流畅，浑然天成，烟斗斗钵内塞了荼蘼膏，已经点燃。

碧风从凌霄身上下来，移到一边靠着桶壁坐下，奇道，“我今日才知道荼蘼膏可以燃烧。”

第非握着她的手，教她扶住斗柄，含下烟嘴，“好，吸一口。”

碧风深深吸了一口，浓烈的烟呛在喉咙里，她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第非拍着她的背，等她缓过来，才无奈地说：“不是这样。微微吸一口，含在嘴里，让烟先升到鼻腔，再缓缓吸到体内。”

她按照第非的话，将气体从烟嘴里吸出，让它飘散到五脏六腑中后，再将残烟缓缓吐出来。凌霄见碧风神情迷醉，媚眼飘离，不禁神往起来，从碧风嘴里拔出烟斗，“这是哪来的好东西？”说着想将烟嘴含在口里。

第非一把夺过烟斗，重新递给碧风，“这是从波斯人手里买下的。你吸不得，会上瘾。”

碧风斜了凌霄一眼，慢悠悠地将烟斗含在嘴里，重新腾云驾雾起来，凌霄知道她此刻情欲旺盛，拖着腿凑过去想搂住她，被碧风推开，“等我药效过了再做。”

碧风如果在服用完荼蘼膏后行房，等清醒过来就似断了片，前面发生过什幺，都朦朦胧胧的，很不痛快。

她不喜欢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

凌霄无奈地将胳膊一左一右支在桶上，恰好此时有人在外面敲门，“陛下，大人，第先生，该用膳了。”芝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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