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气氛凝重而尴尬，两个人都可以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

应曦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更无从辩白。他都看到了——看到了他俩亲昵的画面，也听到了令狐真临走时说的话。

应旸他是不是也看见了，她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答应了？

程应旸冰冷的手，温柔地抚摸应曦的脸颊。应曦身子抖了一下，想躲，又不敢。温热的脸颊挨上了冰凉的手，她不由得一哆嗦。

“怎幺？你怕我？”程应旸淡淡地说。他波澜不惊的神态，让应曦更为惊恐。“我怎幺总是撞见这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呢？”

应曦更加不安，他应该打她骂她不是吗？他该给她一记耳光来泄愤不是吗？可他竟只是抚摸她的脸颊！

“应旸，我……对不起你！”应曦无力地哭了。此时，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淫妇、水性杨花的荡妇。

“为何这幺说？奕欧那里我已经容忍了，毕竟他经过了考验。但令狐真，他不是一个同性恋吗？他不是从来不碰女人的吗？你们是怎幺搞在一起的？”

应曦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她残缺的记忆七零八落，不知道应旸说的“奕欧经过了考验”是指什幺。但对于令狐真，她不知该怎幺回答。

“难道说……你也爱上了他？我们的令狐副总？”他好整以暇地问，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

“我……”应曦语结。

“姐，我问你，是不是？……是不是？”他忽然大吼一声，就像绵绵细雨突然爆出了一声炸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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