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龄没有力气去院里扯杂草,她就坐在窗下,哪儿都不想去了,就想躲在这阴凉的角落里,看着外面阳光普照。
眼光越刺眼,她心里的阴影就越大。
坐在地上的她屈膝,把头埋在了膝盖上,闻着身上散发出的汗臭气,想要打水去洗澡,但不知道去哪儿打水,又要去哪儿洗澡。
怕又遇见了不怀好意的家丁,一次能逃脱,不代表次次能逃脱。
她唯一可以求助相信的人,就是屋内那个把吴茵操到发出阵阵浪叫的梅边。
谭秋龄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如此相信梅边,或许他没像庄十越那样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伤害,或许他是第一个关心自己的人。
如果他帮拿衣服裤子与编辫子这两样事算是关心的话……
又或是他活儿好,征服了自己的身体。
谭秋龄堵住了耳朵,不去听屋内的淫靡声,想要等到梅边完事,向他打听哪儿能打水洗澡。
很长一段时间里,屋内的声音都是持续不断的,谭秋龄领会过他的本事,他不会是只要一次的人。
太阳偏西,光影移动。
头埋在膝盖间的谭秋龄暴露在了阳光下,这时接近傍晚的光线变得温和,照在身上,暖和不烤人,逐渐让谭秋龄昏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谭秋龄看见逝去的奶奶,奶奶摸着她的头,一脸哀伤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现实中,一只手盖在了谭秋龄的头顶上。
谭秋龄惊醒睁眼,从膝盖中擡起头,以为出现眼前的会是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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