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5

他和她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枫枫咖啡。

当柳言想要掉头回去的时候，老板正好把餐点送上来。通往阁楼的楼梯只能让一个人通过，在旁边稍作回避之后，她随口说了一句「……柳言，你坐啊。」便让知道自己中计的柳言决定先暂时放弃抵抗。

他是个人渣没错，他一天到晚在换女伴没错，甚至他也不是没有对未满十八岁的少女出手过；对柳言来说只要双方都知道自己在干嘛，那么年龄也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只要不踩在法律的在线，没有人可以指责自己有哪里不对。

──但她是他的学生。

任何一个人渣都该拥有自己的原则。

如果发生在对方从补习班离开之后倒也无妨，但对方那时候才刚要升上高二……似乎，也是一个和今年差不多热的夏天。

柳言和「她」是在网络上认识的。

他向来都有以文本记录事物的习惯，除了和调教相关的一些心得文之外偶尔也会发些动漫影视小说的评论；她就是他的读者之一，在经过几次留言交互之后，柳言确信和她能够聊得来，于是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

他和她聊得越来越开心。

当然，柳言的个人博客毕竟主要是以调教的文章为人所知，所以对方也总是恰到好处地针对那些文章提出问题。她没有兴冲冲地要柳言收她为奴，而是不停地挖坑挖洞，直到柳言忍不住向她下达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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