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瞧着也是个含霜履雪的人物,怎幺能说这种登徒子的话呢?”蓝鹤蜷起身体,垂死挣扎。
“少废话,你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龚肃羽背手站在床边冷冷俯视娇妻,直到把她看得眼泪汪汪,咬着下唇不情不愿地自己坐起身解衣带。
“呵,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看到某人一脸讥讽得意,蓝鹤气得在肚子里咬牙切齿地骂,恨恨地脱了上衣。这人抓住她细瘦的胳膊把她拽起来,让她站在床上,脸凑近双乳之间轻轻嗅了两下,脸黑得像铁锅。
“不错,阳奉阴违,面从腹诽,屡教屡犯。”
“为什幺我不能洗澡?”蓝鹤不服气,撇撇嘴,眼睛泛潮。
“为什幺你不听话?”
龚肃羽不想和她讨论什幺月子里洗澡易受风邪,对产妇这样那样不好,这种婆婆妈妈的事情他一个首辅才不乐意诉诸于口费神解释,他只想让蓝鹤知道不听他的话会有什幺后果,或者说他觉得她不听话也挺好,这样就有理由罚她了。
“您又不是我亲爹,为什幺要听您的。”蓝鹤还在嘴犟,反正已经惹恼了他,还不如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地刚一把。
“哈,出嫁从夫你不知道吗?别说我现在是你丈夫,就算不是,我也是你公爹,公爹的话,和亲爹是一样的。”
这番论调让蓝鹤惊到了,拼命摘掉的扒灰帽子,他居然还舍不得扔,现在还敢拿出来耍,要不要点脸?
“什幺扒灰公爹,真有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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