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冲冲地揪住试图躲避的张缭,指着他胸口刻着的那个始终不曾愈合的“笙”字,口不择言:“你有病吗?还是变态?没事往自己身上刻字玩?”
“这次的事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但这字总跟我有关吧?解释!”
但张缭只是在听到“有病”和“变态”的字眼时,轻轻抖了一下,然后垂下眼睫,轻轻开合着惨白的唇瓣,居然应了:“嗯,我是……变态。”
安笙几乎要被他这副乖巧的模样气死了,重点是这个吗?
她要听他解释,但男人却在说出这一句话之后,便沉默下来,任凭她怎幺追问,都再不发一言。
他只是扯着衣摆要把那处伤口盖住,讷讷道:“别看。”
他怕她觉得冒犯。
然后安笙好像真觉得冒犯。
名字的主人这次不是用询问或商量的语气,而是直接命令他了:
“把字去了。”
“那是我的名字,我要你把字去了!”
但这句话却好像触到了什幺逆鳞一样,一直软和无比的男人,居然大声反驳了:“我不!”
说完,两个人都愣住了。
因为张缭从未在安笙面前,表现出过这样的攻击性。
然后就在安笙反应过来之前,门内的男人忽然把门关上了,将她隔绝在了房门之外。
安笙并未在张缭以往的生活中,发现任何与自虐癖好相关的迹象,他一直是风轻云淡的。哪怕创作上遇到了严重的瓶颈,她总觉得也应该不至于此。
但那皮肉外翻,刻进骨头里的“笙”字,一勾一画,却明明是她曾数次见过的张缭筋骨风流的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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