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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阳只得替林缘光拿过手机。

那是来自生活助理的电话。

「……缘光姊姊，我、我好像碰上好运啦！」也幸好这位年纪比林缘光还要小上半岁的小助理并没有卖关子，快速地说出了自己的发现：「妳刚才要我问的那个人是外包清洁公司的员工，但他是临时雇用的日薪人员、没报劳健保的那种，后来我打电话去问，发现这个人到处打零工，而且、而且……」

「而且什幺？」

小助理紧张地舌头都要打结：「我看他的履历照片，觉得他跟陆总长得有点像、又都姓陆……」

林缘光愣住了。

陆晨阳虽然将她抱在怀中、也听不见电话里的声音，但他绝能感觉到林缘光的情绪先是讶异而后是激动。他的臂膀不由得收紧了些，正想试着转移林缘光的注意、让她情绪不致于过分起伏时，便听得林缘光对着手机问道：「现在的进度怎幺样了？」

「我怕打草惊蛇，所以暂时没说什幺，只是听说这位陆先生有时候会消失一阵子、往别的地方打工，所以可能要抓紧时间……」

「晨阳他在我旁边，妳跟他说。」林缘光说完这句话便从陆晨阳怀里坐直了身子，将电话交给他。而陆晨阳听了几句以后便交代了助理往那间清洁公司打着「感谢」的名义夸赞了几句，另一面也让自己这边的助理迅速将人给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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