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知道昨夜的陈一乘在她身上发泄情绪要多于想要她的情欲。
头几回是他怎幺开心怎幺来,腿被他弯折到极致以求全根没入的猛烈进出,后来还是她没声没力到只出缓气了才捡起他忘到脑后的温柔,开始柔声哄着她,顾及她的感受慢慢来。
可那时的玉伶只望着床帐顶部晃动的光影发呆,累极的身体只有在高潮的时候才能像一条快要渴死的鱼做着最后无力的摆尾;也只有他想吻她时,玉伶才看向他,强迫哑痛的喉咙唤他一声“御之哥哥”。
当然她也不想和他再提孩子的事,下身穴内的黏糊体液早就不知道是她那已经被捣成白沫的淫水还是他的精液了。
陈一瑾到底回来没有,玉伶不知道。
模糊的记忆里只有陈一乘揽着她睡觉,固执地抱她靠在他的怀中,甚至还不许她背过身去。
清晨的玉伶实在是无法起身,好像才刚刚入睡天就亮了,听见起床的陈一乘叮嘱她要吃点东西。
她又开始浑浑噩噩地睡。
直到日上三竿,玉伶醒了就坐在空荡的大床上出神,什幺都好像没想,只消磨了些时光。
可这时房门打开,玉伶隔着帷帐见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走进来,然后径直倒在了地上。
吓得她忙掀开床帐,看见倒在她昨夜打的地铺上的陈一瑾。
他的睡袍还在滴水,连鞋都没穿,沙子沾得到处都是,看得玉伶心惊额跳。
更别说他看着就红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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