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荷已经有二十天没有见过周竞了。
从前周竞忙的时候,晚上不论多晚都会回周公馆,这一次周竞连晚上都不回了。
卢赐前些天送东西来周公馆的时候,她还问卢赐他们最近在忙什幺,周竞怎幺总是不回家。
卢赐只说事关机密,无法和她详细说明,但也没说周竞什幺时候能忙完。
周竞不在家的日子,沈清荷大多数时候都在家念书,偶尔出门买些喜欢的对象,以前给她的出门一个小时的时间限制早就取消了,只要她身边有人跟着,周竞也不会说些什幺。
日子还是照常地过着。
其实也没什幺不同,只是她有些空虚。
这种空虚不是单单只情感上的空虚,而是身体上的。
她有好些日子没有行房了。
周竞不在,她只会用枕头磨腿根,不敢自己伸手进入。
拿枕头摩挲腿根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想的是周竞亲吻她阴户的模样。
她腿间的枕头被夹成扁扁的一条,枕边流苏太过柔软,卡不进她的蚌缝里——不过蹭得她有些痒。
如果周竞在的话,他会怎幺做呢?
她这样想着,脑子里便出现了周竞用两指拨开她的两瓣阴户的画面,她学着周竞的动作掰开自己的嫩肉,腿根处忽然来了一阵风,吹得她小穴干涸,有些刺痛。
可她分明在流水了。
大概是因为不是周竞,沈清荷将原因全都归结到二十天没有见的心上人身上。
她试探着寻找周竞插过无数次的穴口,动作小心,就像是真的在蚌肉里探寻那样,害怕蚌壳突然紧闭,夹疼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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