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芙知道自己脑子不太好使,回到家看着客厅出神,混沌许久后才想起是要找记事簿。
找到记事簿以后又忘了后穴里塞着宝石花,侧着身子往贵妃椅上躺,半朵花都被挤进穴里,胀得她媚叫连连,许久都缓不过来,握笔的手也在发抖。
可她必须记下来,甚至要比之前记得更详细。
倘若在陆沅面前说错一次话,她担心自己会死在床上。
夜半静谧,记着记着,她忽然有了模糊的印象。
她写下部分文本,似乎在以前听父母念过。
记忆里,父亲对母亲的态度很古怪,白天举案齐眉,到了夜晚,总有别样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断断续续,一晚能反复好几回。
刚开始阿姨还不让她听,把她拉得远远的,但次数实在太多,她偶然撞见过几回后,父母也不避她的嫌了,经常把门半开着,声音不绝于耳。
时芙至今都不知道他们在干什幺,曾经幼年听过一两句完整的话也都忘了,只是觉得零星的词汇近来耳熟。
譬如,“喜欢吗?”这一句。
很稀松平常的话,但用某种语调念出来,就格外像。
傅濯是问她喜不喜欢被肛塞插屁股,那当年,父亲是在问母亲什幺呢……
时芙咬着笔杆,百思不解。
唉,或许就是不想让她听到,他们才移居国外生活吧。
有时想想,她留在这里照看古玩字画也好,没准一旦跟了过去,就又是一个多余的人。
等风声渐停后,傅濯派人把紫砂壶等对象都送了回来,送的人还特意在她面前美言:“时总有所不知,第一期的绩效考核还有两周截止,傅总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工作上来,这才没能亲自来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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