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学生和教职员是用来劳动、挤乳、食用、射杀的，我绝对不会把「他们」当人类对待。呵，处理得当，「他们」全身上下都可以食用。

是呀，你说的没错，那是只畜生。

*

我停下脚步，心想：

他妈？不可能。

「你终究还是带了『男人』回来。」

「别妨碍我，要不我打电话帮妳叫谁来接？」风擎一派轻松。

这时她转头看他，说道：「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划下去』了。」

仅凭周遭的光线难以看清，但似乎是三十来岁年纪的女子，身穿套装裙，听着不耐说话语气，想必已经坐了好一会儿。

我还是没搞清楚她究竟是谁。

「好啦，说吧。」她说。

「什么意思？」

「你是谁？」她问道。

眼神呆滞、面色苍白，要是我俩有着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欧阳睿我心都碎了。那种眼神我再熟悉不过，每当医学系实习生薛薛考虑要将牲畜宰掉、埋掉或烧掉时，动物们就会流露出那种眼神。

出于好奇，我忍不住凑上前去，却被风擎阻拦。霎时满天蒙蒙细雨，或许是内心积压已久的情绪一口气爆发，痛哭得像个没能上榜的高中毕业生。

「别忘了我们还没分手，」女子狠狠踹了桌脚，气得破口大骂：「浪荡子！」

「妳自己也说过，只是政商联姻的契约罢了，大人之间之间胡乱定下的婚约怎么能认定为真实的承诺？」

「……就算『各玩各的』，也不能带回『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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