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刻意数几次。
可能六次,也可能七次,或许更多。
他总是故意地在她还没从高潮中抽离的时候又挺身迅速插了进去,让她这边还没刚高潮完,接着又泄了出来。
结束的时候不知过了有几个时辰。
天色都不早了。
傅宁榕脱了力,唇瓣被厮磨到通红泛肿,身上也布满爱痕。
像被从水里抱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软着,被肏得太狠,整个人没有半分力气。
直到谢渝带她沐了浴回来,虚虚扯过被子给她,想再度给她上了锁链束缚在东宫榻上的时候,傅宁榕才终于掀起眼皮,撑着最后的力气对他说道:“谢渝,我不要被锁起来。”
“不被锁起来?那你想什幺?”
“想离开我去谢凛那处?”他起身,作势又要扯去腰间系带,表情淡漠,却透着一股寒意,"我没能让你尽兴?"
谢渝声音低沉着,仅带了两分餍足之意,勾着傅宁榕的下巴,看她眼角渐红,一副泫然欲泣、极为可怜的模样:“倒还委屈你了?”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该知晓些分寸。”
“倘若哪日过了火,就算被囚入殿中,也怨不得旁人吗?”
傅宁榕猛地睁大双眼。
她不该委屈?
她难道不该委屈吗?
站在上位一方的人,大都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会给对方带来什幺样的影响。
有时觉得是对旁人好,观点却次次与人相悖。
谢渝总是这样。
或许已然分不清正确的界限是什幺,处处约束着,他看她实在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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